想到这里,张三牛问道:“爹,咱家今年还养蚕吗?家里的田地又怎么办?”
张运国思考了片刻,说道:“跟往年一样,把地租出去,蚕桑的话,你们凑时间管理。”
张三牛坏坏的笑了一声,他提醒道:
“爹,你把二哥忘了,这兔子收入越来越低,大家都开始耕田,兔网也就暂时失去了作用,今年就不要让二哥去捉兔子了,野兔也需要休养生息,一味捕捉容易灭种。”
“我觉得让二哥去耕地也不错,他下年就16岁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张三牛暗自为自己点赞,作为士农工商中的农,不会耕地可不行,上一年让张二牛逃脱了,今年必须让他学会耕地,这可是平民百姓生存的看家本领。
“而且,大哥每天也能凑出半天的时间去田地,正好与二哥搭配。”
张运国沉思了两个呼吸的时间,感觉张三牛的安排十分有道理,便点头说道:“也好。”
张运国下意识的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张三牛在劳动力的安排上确实很合理,但是在私人财产分配的方面把张二牛排除了。
在龙朝,百姓家庭大都是集体资产,讲究父母在不分家的观念,张运国没有想到这一点很正常。
随后,一家人聚集在一起商议,张运国进行人员分配:
“你们四个还是在家做胰子,大牛,你上午在家里做胰子,下午去田地里农作。”
“二牛,今年的田地就全部交给你照料了,你大哥下午会去帮你。”
张运国话音刚落,张二牛就问道:“爹,三牛在家做胰子有私房钱,我的私房钱从哪里来?”
上次因为偷钱而挨打之后,张二牛就明里暗里的打探,张三牛到底从哪里获得那么多钱财,之后从李敏的嘴里套出来源,不过当时肥皂已经停止制作,他也就没有下一步动作。
直到今天,张运国再次商谈肥皂的问题,张二牛这才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