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给的太多了。”
张运国也落下老脸,点头说道:
“嗯,给多了,那就三成吧。”
三成!抛去本金后还剩一成!依然有半两银子!
李敏继续劝慰道:
“当家的,不如我们把本金出了,给三牛半成即可,一成也有点多了,三牛今年才四岁啊。”
张运国听了,好像是这么个理。
“唉。”
分到的利润越来越少,张三牛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问道:
“你们给我分半成,等以后见了官老爷,那些官老爷强取豪夺,还会给你们留半成吗?你们确定咱家能保得住这份富贵吗?”
“那......”
“这......”
所有人都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家都晓得,怀璧其罪,张三牛说的很有可能成为现实。
张大牛提议道:
“爹,娘,这恐怕不是富贵,而是灾祸,要么咱不做胰子了,就当胰子从来没有出现过。”
张大牛脸上挂满了不舍,不止是他,其他人脸上也都露出了肉痛的神色。
张运国说道:
“五两银子虽多,但官老爷还看不上这么点儿吧!”
张三牛幽幽的说道:
“爹,我可没说是五两啊,全县几万人,每人一块也有几百两了,而且年年都是如此。”
“啊,这么多!那我们肯定守不住。”
李敏发出一声惊叹,接着劝说道:
“当家的,咱就按大牛说的做吧,就当胰子从来没有出现过。”
张运国陷入了沉思,像根木头一样立在原地,仿佛变成了一座雕塑。
利益动人心,如此巨大的财富近在眼前,岂会说放弃就放弃。
张运国苦思良久,仍无头绪,遂决定叫来张祥林商议:
“大牛,快去把你二叔请来。”
“哎。”
张大牛应道,转身朝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