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通过绳索或其他工具勒紧“小羊”的颈部,使其窒息死亡。
6.使用针或尖锐物体刺入“小羊”。
很快全场响起了咯吱咯吱的笑声和嗓音稚嫩的讨论声,他们的身高虽然杂乱却并不令人感到厌烦和嘈杂,音律的起伏像是有节奏和安排好的一样,如合唱班朗诵诗歌。
“5太便宜这家伙了吧,划掉!”
“6不错诶,可是该选择什么样的针和尖锐物体了,用火烧过的应该很不错。”
“我觉得还是注射比较好,无论是切还是砍,‘小羊’会因为痛觉保护机制和失血过多晕过去吧,晕过去的话,岂不是就不能像我们期待的那样了?”
“可以用兴奋剂啊,兴奋剂的话,他就不会因为疼痛而晕过去了吧。”
“好残忍啊呜呜呜……”一个女孩啜泣着,在六个选项上都划了勾。
“你为什么又在哭?你以为大家会同情你吗?你这个懦弱的胆小鬼!”有个男孩忽然发怒了,他小跑着过来往女孩布满泪水的的脸上狠狠打了一拳。
而女孩仿佛也被这一拳给激怒了,她面目瞬间狰狞起来,抓着男孩的脸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一个硕大的血洞。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打起来!打起来!”
“前排兜售瓜子汽水,看戏看戏。”
他们的注意力又瞬间被忽然发生的骚乱所吸引,很多孩子随便勾划了几笔投票单,就乐呵呵地跑过去坐下围观,有的不小心被牵扯其中,也被激怒,瞬间打成一片。
“怎么又打起来了呢?我们可是好朋友啊,不过朋友嘛,朋友之间互相攻伐其实也很正常。”阿黛尔笑着说:“不过要我说的话,还是用绳索勒紧最好。”
这时麻井直树注意到实验舱里的楚斩雨,他因为芯片逐渐失效而过度生长的白骨,已经扎穿了他的整个身体:
背部伸出二十几只七长八短的骨手,左眼旁也长出如单片镜框那样的傍生骨骼,遍布他全身金色裂痕纹路,像阳光穿透的岩石缝隙,里面不断滴落着迸裂而出的血,把舱内液体染得浑浊不清。
这时,他被疼痛震得发麻的脑神经这才渐渐回过神来,慢慢地意识到正在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把人变成支配者……这个女人在开玩笑吗?就算他们感染了,也只可能会变成异体,只不过会因为身体强度,感染突变而成的异体会格外强大罢了。
从这间屋子唯一的窗户看去,外面的天上似乎正飘着细细的雨,在耳畔传来的声音更接近于嘶哑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