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有,”阿文站起身来滑了一下屏幕,“只是他问的是严青玉和她女儿下落的事。”
阿文手指划过屏幕,切出了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上那个人正好看向了摄像头的位置,十分清晰,十多年过去了,陈言还是一眼就把这个容颜苍老的男人认了出来,就是董青山。
没别的,因为葛玥童跟他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陈言抬起头来看着阿文:“那你们是怎么和他说的?”
“我当时去钓鱼了我又不在店里,”阿文不劳陈言动手,自己主动给自己泡了一壶茶,“现在店里的小弟小妹们谁也不知道这些事了,主要还是这个人自己奇怪,一直在镇上到处打听,先去找他们租房子的地方,就我侄子那里,那房子早都拆了重建了,连我那个侄子都去世了一年多了,他找我那个侄孙女,谁都不记得了,他不死心,找麻将馆,那半边马路都是拆了重修的,还麻将馆呢,他就在镇上到处走到处晃,好几天了,各种打听各种问,谁知道他问的这些事呢,你说对吧。”
“没人知道就好,”陈言点点头把阿文的手机还了回去,“谢谢你还愿意来通知我一声。”
“应该的,”阿文端起杯子来抿了一口,作为一个悦省人他长期喝茶,对各种茶叶的品鉴还是有一定的心得的,陈言家里这个水仙显然是非常不错的好东西了,阿文喝了一口只觉得兰香透骨,“本来我也不知道有这回事,这不今早去店里拿东西,两个当班的小妹正在拿这件事开玩笑,说这个客人很奇怪,我就留神听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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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叶你要不嫌弃,等下可以全带走,”陈言看得出来这茶符合阿文的口味,毕竟是齐叔送来的肯定是好东西,只是陈言平时很少喝茶,现在更喝不了,“全当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了。”
“董三百,”阿文有个疑问从一进门就存在,只是他一直没问出口,现在终于还是有点忍不住了,“那个小姑娘呢?”
“她搬走了,”陈言自己喝了一口热水,小茶杯烫烫的拿在冰凉的手里很舒服,“搬走有一阵子了。”
“这样吗,”阿文欲言又止,又给自己添了一杯,“我还想着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看看她长成什么样子了呢。”
“是长大了,”陈言扭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暗,深蓝的天空里还能看见几朵更深蓝的云,“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