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御史台文官弹劾朱文杰,老朱自然不能装作看不见,高坐龙椅老朱看向朱文杰。
“临淮王,御史台弹劾你,你怎么说啊!”
“回皇上,臣冤枉啊!臣偶感风寒告假五日,不曾出过府门,臣哪有殴打朝廷命官的时间啊!”
“临淮王,你殴打朝廷命官乃众官员亲眼所见,岂能容你胡说八道!”
“哦?本王胡说八道?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本王打的人?”
“有,被你殴打之人全都是证据!”
“屁话,本王都没打人哪来的证据?皇上,御史台这几位大人空口无凭诬赖臣,臣请皇上治他们罪!”
“皇上,临淮王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有欺君之罪,还望皇上治临淮王的欺君之罪!”
……
“够了!”
老朱见朱文杰和御史台的人吵起来连忙喝止,颇为头痛的揉揉眉心。
“既然御史台弹劾临淮王打人那就拿出证据来!你们御史台可以证据?”
“皇上,微臣可作证!微臣亲眼目睹临淮王打人!”
“哦?你亲眼看见本王打人?你确定?”
“微臣确定!”
“呵呵,你确定是本王这张脸出面打的人?”
朱文杰冷笑不已,看向那位作证的文官仿佛看一个死人。
“微臣确认!”
“你放屁!皇上,臣身为五军都督府大都督,这皇城之内有人殴打大臣自然知晓,于是派人捉拿此人,然而那打人之人武功高强,一身黑衣还蒙着面,将士们追之不及,还认不出是谁,所以这五天一直没能捉拿到打人之人!”
“皇上,臣想问问这位大人,你是如何看见那打人之人的脸是本王的!难道你能无视蒙面看清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