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三急着离开安平县城,而另一处,王家庄后面的后山深处,一面山坡绿意盎然杂草丛生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彰显的自己的活力。
一根鞭子在半空打了一个盘旋后炸响。
鞭子的尾巴恰到好处的在后背上一扫而过,男人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
破衣烂衫的后背道道竖口,一看挨鞭子打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被抽打的汉子瘦骨嶙峋手脚都带有镣铐,搬动石块步履蹒跚的前行,像这样的人还有很多,砸石头搬动石头从山体滑坡处翘动石头,干着不同程度的活计,每种活计干起来都是艰辛无比,手上满是老茧与新磨的血泡触目惊心。
“我说,差不多得了,打死了谁干活?”
动手打人者正觉得自己这一鞭子打的精准真是指哪打哪,听到责难不高兴了戏谑的说。
“侯三,你小子不会是可怜这些瓜皮吧?”
“他们也是可怜人,我可怜他们又怎么了?”
这两人是看守干活人别偷奸耍滑的,腰间胯着钢刀手中握着长鞭,凡有动作慢的就会鞭打与呵骂。
“好啊,你侯三是善人,那你帮他们砸石头去好了,还站在那里手持钢刀做什么。”
义正言辞的侯三正色道:“我又不傻,可怜他们同情他们我又不能代替他们。”
二人对视哈哈大笑。
侯三又说道:“哥,不过你也不要随便打人了,为你好,打死了老大会找你麻烦的,缺人干活你又不是不知道,要送来的人迟迟没到,出去巡山的还有一波音讯全无,老大的火气大着呢,可不少兄弟受责骂了。”
“也是,干活的少了也就成宝了,工期完不成谁都没好果子吃。巡山人又玩失踪别说老大心烦老子也烦,山里都开始封锁戒严了。”
“可不是嘛,估计是跑下山快活去了。”
他们的对话声音不算小,隐隐约约传到敲打石料的干活的人耳中,其中几人眼神接触。
当中一个满脸胡须看不清年纪的汉子轻轻摇头,嘴巴开合无声,但他们却知道说的什么,等,还不够,众人看着被脚镣锁去起的手脚无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