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带到书房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书房半步!”
“包括这个孽子在内…”
张无忌不情不愿的起身,“爹,孩儿纳妾的事…”
“纳妾纳妾,张家都快完了,你这孽子还有心思纳妾!”,心身俱疲的张廷兰直指门外,厉声咆哮道,“你给我滚!!!”
“滚就滚!”,忿忿离去的张无忌虽有一妻六妾,但早已腻烦!
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就算是不花银子,我张无忌三天之内,也定要弄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回来不可!”
片刻之后,青州的客人行踪隐秘的来到了书房内,房门再次紧闭!
来人刚想见礼,眉头紧锁的张廷兰不耐的摆了摆手,开门见山道,“回去告诉那些人,所谋已败!”
“尔等若不想祸及全家,最好不…是必须将屁股给我擦干净,做好最坏的打算!”
自打看见张廷兰的第一眼,青州来客便已知大事不妙,但却怎么也想不到,竟会面临最坏的可能!
“张大人您的意思是说,姓吴的屠夫在您运筹帷幄的连番攻势下,竟...竟然毫发未损?”
狼狈同室,张廷兰的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嫉恨,“圣上对其虽有责罚,却也不过是隔靴搔痒,不提也罢!”
“现如今老夫已被圣上罢官夺职,发配倭国,再无左右两省水患的可能!”
“朝廷虽紧急从周边数省调拨钱粮物资赈灾,但以当今天子的性格,必然严查治河专用款的走向!”
提及治河专用款张廷兰就满肚子的怨言,因为他万万没想到下面的人竟…竟也如此贪婪!
“老夫当初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尔等少捞一点,凡事别做的太过!”
“朝廷下拨三百万两,河堤总得修的像点样才行!”
“没想到你们上下其手不说,竟足足瓜分了七成之多!
事关两省数百万黎民的修堤筑坝用银竟不足百万,如此,黄河又岂能不决!!!”
我等捞的再多,也比不过你张廷兰一人独占一成之多!
这还不包括两省各府官吏每逢时节的孝敬银!
现在想甩锅,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