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和您一道做事,我解雨辰心中,才不会有...半点憋屈!”
不得不说,穷苦人出身,自小受尽了欺凌,遭尽白眼的解雨辰,自随同吴忧一道钦差山东后,对吴忧的所作所为,以及那不按常理出牌,快刀斩乱麻的行事风格,大为佩服,
若不是锦衣卫规矩太过森严,绝不可能改换门庭,恩怨分明同时又性格偏激的解雨辰,倒宁愿此生追随吴忧左右,杀尽天下腌臜之徒,杀出个...朗朗乾坤!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客栈之内,嘴角微微泛起一缕莫名笑意的吴忧,满是调侃之色的打趣道,
“老涂啊,今日你横卧葛风身上的风采,那可着实销魂呐!”
“...噗...”
猝不及防的喷出了口中的茶水,狼狈的涂节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人,您就别取笑属下了,今日这幸好是身处句容县,并未叫人认出身份,
否则,被那个棒槌一嚷嚷,属下一时不慎脚一滑,又当众上演了这么一出,到时候,那可真就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浑身是嘴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或许是头脑中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场景,蓦然打了个冷颤的涂节,赶忙转移了这个令其感到极度尴尬,同时又极其后怕的话题,
“对了大人,于杜天斌这种恣意妄为,贪婪跋扈之徒,五百两,足以将其打发,您为何竟给他几千两?”
闻言,眼中泛起阵阵寒芒的吴忧,剑眉微挑,凝视着掌中的茶盏,幽幽的说道,“前来句容的路上,你不是说疏通河道,挖沟修渠,搭桥铺路所需费用,不够用么?
如今朝廷大军征伐西南,钱粮所耗颇巨,穷的都快挡裤子的户部尚书沈立本,是指望不上了,
本府思之再三,唯有宰几头“吃的”膘肥体壮的“大肥猪”,分而食之,方能使句容百姓...开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