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一台省城牌照的小汽车,一动不动,身体在发抖。
里边,许才良的那个司机,坐在驾驶位上特别尴尬。
因为这个同志刚一出来就像被人点了穴位般。
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也不说话,愣是被这个同志盯的尴尬的抠手指头。
“鹏飞同志?”
“这十月的天,你怎么满头大汗的?”
郑贺今走到了边上。
于鹏飞嘴唇都发白了,像是看到了阎王爷般。
膝盖都有些发软。
一把挡开了他,走路歪歪扭扭的到了这个司机边上 。
“同志……”
“这位同志,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盯着我一动不动!”司机显得有些狂躁。
于鹏飞牙齿都在打颤,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同志……我……我是想问下你,您,是不是省里下来那位领导……”
“我是他司机,他现在在厂里。”
“刚刚我看到老领导,和这个工厂的承包人黄东胜同志,从那边厂房里走出来。”
“他们两个这会应该在一起,怎么了?”司机皱眉。
“我……”
于鹏飞浑身发软,差点一头黑晕过去。
但好在郑贺今在边上一把架住了他。
“鹏飞同志,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卫生院?”
“贺今同志,快,快,我们去食堂那边,快点。”
“我们被黄东胜阴了。”
“这个阴货,果然名不虚传,快点。”
“不行,我走不了了,腿脚不听使唤了,你背我过去!”
郑贺今还没搞明白情况。
一头雾水的背起了他就走。
走进去后,郑贺今着急的问了句:“鹏飞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为什么要突然又回工厂?”
于鹏飞浑身哆嗦:“贺今同志,刚刚我是不是骂了黄东胜边上的那个小老头?”
郑贺今说:“对,你教育了他,让他自己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穿的和干部一样。”
“我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现在风气太差了,大家都已经不讲阶级了。”
“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