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时晏又喝了一杯酒，歪着脑袋，扯了下嘴角。

“当年你小爷我可是解元，要不是随军没有参加会试，状元我早就拿下了。”

他其实早就想好了，他不可能一直随军，不能让侯夫人她们一直担心他。

所以，他想继续科举，考取功名。

当然了，这一切还隐藏了他从来不曾忘记的小心思。

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苏云枫面前的酒杯都被他撞到了地上。

“凌时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释然吗？”

凌时晏神情微微有些恍惚，垂下眼帘遮挡住那股无法言喻的失落，静默许久。

眼底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悲凉，轻笑出声，开口的嗓音里透露着无边的伤感。

“没有施染，怎么释然……”

“……”

苏云枫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