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了张绣这枪,文聘双腿一夹马腹,连忙与张绣拉开了距离。
“此子枪法精湛,再打下去我多半不会是其对手。”文聘暗道。
想到此处,文聘立即改变了打法,逐渐朝着自家军阵的方向靠近。
张绣很快便发现了文聘的意图,口中大喝一声:“匹夫休走,纳命来!”
一看自己被识破了,文聘索性也不装了,拔马朝着荆州军的方向飞奔而去。
张绣双腿一夹马腹,在文聘身后穷追不舍,战马迈开四蹄掀起了浓浓烟尘。
“放箭!”见张绣进入了弓弩手的射程,文聘果断下令道。
早已待命多时的弓弩手们弯弓搭箭,扣动扳机,张绣的斜上方登时箭雨如瀑。
“卑鄙!”张绣怒喝一声,连忙挥舞长枪格挡。
以张绣的武艺,挡住箭矢自是不成问题,可问题的关键是他胯下的战马没练过武啊!
张绣能挡,战马只能傻乎乎的挨射,张绣必须得舍马逃命。
就这样张绣又损失了一匹战马,狼狈的逃回了本方军阵。
看着被射成筛子的战马,张绣越想越气,一句“鼠辈不讲武德”脱口而出。
“随我进攻!”换过战马的张绣高声下令道。
本来这时候张绣该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但碍于尚未停息的箭雨,张绣便将冲锋改成了“还射”。
伴随着急促的鼓点,黑压压的箭雨从双方军阵上方腾空而起,盾兵们提心吊胆的顶着大盾缓慢前行。
如果有的选,他们肯定不会选择成为这个把脑袋拴在裤腰上的兵种。
弩兵弓手也好,枪兵骑兵也罢,总归都比这搞死的刀盾兵要强得多。
无论是平原野战还是城池攻坚,刀盾兵的伤亡率永远都是名列前茅。
说白了他们干的就是玩命的活,根本没有撤退可言,除非打赢,否则生还概率极低。
顶着盾牌的刀盾兵艰难行进,不时有箭矢透过缝隙将他们射倒在地,而后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