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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董卓和丁原二人刚出发不久,潜伏在何进身边的二五仔便将此事禀报给了张让。
得知此事后,张让顿时坐不住了:“单是一个京营杂家都对付不过来,这匹夫居然还召边镇兵马入京,他便这么想杂家死?”
“越是这样,杂家便越不能叫他如愿!”张让表情狰狞道。
“来人呐!召赵忠等人来此议事!”想罢,张让吩咐道。
不多时,赵忠等十常侍骨干便齐聚在张让家中。
“诸位,如今已到了图穷匕见之时,何进跟我等只能有一个活着的,他不死咱们便得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众人后,张让面沉如水道。
“此乃生死存亡之关头,杂家以为咱们得赶在外臣入京前将何进给解决掉,否则我等必死无疑!”脸色很是难看的赵忠出言道。
就在这时,不知哪根筋搭错的程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边镇兵马未必是来清剿咱们的吧?”
“嗯,董卓跟丁原他俩是来给你拜寿的!”蹇硕没好气道。
“那不对啊!何进想杀咱们易如反掌,我等的家奴还能敌得过京营士兵么?他为何非要舍近求远,召边军入京?”程旷不解道。
“适才张兄讲的你没听到么?何进既想当彪(三声)子又要立牌坊,借边军之手除掉咱们,他便不用背负忘恩负义的名声了!”蹇硕冷笑道。
“原来如此!”程旷听后恍然大悟。
看着下首处的猪队友,张让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他花了二十年都没能把这货带上道,有一说一,此人确实有说法。
“上次行动失败,何进定会心生警惕,如今再想动何进,唯有从何后那边下手。”张让想了想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但何后肯定不会连同咱们杀害何进,毕竟那是她的亲哥哥,所以咱们便得在何后的身边之人下功夫。”闻言赵忠说道。
思忖片刻后,蹇硕开口道:“杂家以为我等可用重金收买何后的心腹,使其给何进报信召他入宫,这样一来何进基本不会生疑。”
“到时杂家提前寻些身强力壮的年轻宦官埋伏在何进的必经之路上,待何进现身便将其乱刃分尸,如此咱们便安全了。”顿了顿,蹇硕接着说道。
“就这么办!”张让听后立即拍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