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此乃阳翟县衙!是本官的升堂办案之地,胆敢冲击县衙,你们是活腻歪了么?”
“被你们殴打至重伤的乃是朝廷命官,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来人呐!给本官拿下这些狂徒,尽数下狱听候发落!”
闻言刘煜嘲讽道:“呦呵?你这匹夫好大的官威啊!”
“这县衙究竟是你升堂办案、为民做主之地,还是藏污纳垢、蝇营狗苟之处?”刘煜
肥头大耳的范月听后顿时急了:“竟敢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你算什么朝廷命官?区区一个县令,焉敢在此犬吠?”刘煜指着范月的鼻子骂道。
“看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阳翟是化外之地呢!”刘煜接着嘲讽着范月。
范月被刘煜给气的眼前一黑,好悬没背过气去。
喘着粗气的范月咆哮道:“狂妄!”
“衙役何在?尔等都是死人么?速速把这几个狂徒拿下!”范月气的浑身直哆嗦,歇斯底里的喊道。
这时典韦低声道:“仲康,主公的骂术好像又精进了。”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跟那黑厮待在一块,时间长了哑巴都能开口说话,更别提本身就长嘴的了。”许褚撇了撇嘴,脸上写着“少见多怪”四个大字。
“廷益兄那么儒雅的人,现在还不是说骂娘就骂娘?”许褚接着说道。
“这黑厮属实是可恨,等回去咱俩还得收拾他。”典韦攥着拳头道。
“那不纯杀鸡用牛刀么?收拾他还用咱俩一起?”许褚笑着说道。
“你又吹上了,单打你打得过那黑厮?”典韦直接揭了许褚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