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笑了。”王德恼怒不已,但还是赔着笑脸道。
“你当本侯在跟你开玩笑么?”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本侯开你的玩笑?”刘煜沉声喝道。
但王德城府颇深,即便是已经让刘煜给气爆炸了,但他仍装出一脸委屈的模样。
“不知下官何处得罪了您?为何如此对待下官?”
“下官愚钝,还请冠军侯明示!”说罢,王德便开始了卖惨表演。
刘煜听后笑而不语,一旁的于谦怒道:“明示?看看这些百姓,再看看你豢养的家奴,其中怎么回事你比谁都清楚,便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于别驾,下官真的不知其中缘故,还请您明示。”王德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
“带走下狱吧!”失去了耐心的刘煜摆了摆手。
此话一出,王德顿时没法再装下去了,他心知肚明自己禁不住狱中的拷打,被抓进去就一切都忘了!
“下官是朝廷任命的太守,您无权处置我!”
“就算了下官犯了律例,您也得上报朝廷,焉能私下对我动刑审讯?”王德心一横,索性破罐子破摔跟刘煜撕破脸皮。
“作为州牧,本侯的确无权治罪于你。”刘煜面色平静道。
“廷益,以下犯上、使人刺杀本侯,该当何罪啊?”刘煜问道。
“你!你这是颠倒是非、信口雌黄!”王德听后顿时急了。
“本侯的别驾、从事俱在此处,这么多亲兵和百姓看着,动手者又是你的家奴,这事你如何辩解?”刘煜出言道。
“你这是血口喷人!本官定要将此事禀报给陛下!”王德气急败坏道。
“你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刘煜伸出手指晃了晃。
“我看谁敢?”都尉王孝挺枪将王德护在了身后。
“莫非你欲和本侯动武?”刘煜剑眉一挑,面罩寒霜。
“卑职不敢。”王孝答道。
“只是卑职觉得您此举不合规矩,因而斗胆阻拦。”王孝壮着胆子说道。
闻言刘煜沉声喝道:“规矩?本侯的话便是规矩!”
“此人多半是王德的同党,一并下狱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