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添听后羞愧道:“您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你知道错了便好,咱们的一切都是主公给的,你扪心自问,主公何时少过咱们的月俸和赏钱?”
“前些时日找铁矿的赏钱,咱们几个不是都拿到了么!”
“碰见难事了便想办法解决,要是碰见的都是随手便能解决的容易事,咱们凭什么能享受这么好的待遇?”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此乃你我的职责所在。”陈封语重心长道。
闻言孙添恭敬道:“多谢您的教诲,属下受教了!”
“谢什么谢,都是袍泽兄弟,赶紧做事吧!”陈封摆了摆手。
“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把这陈宫找出来,都听到了么?”陈封高喝道。
“诺!”一众锦衣卫齐道。
但陈封立下的Flag肯定没法实现,因为眼下陈宫压根就不在东郡。
别说挖地三尺了,就算挖六尺也找不见人啊!
几个月前陈宫便因躲避战乱而离开了东郡,陈封等锦衣卫注定要白跑一趟。
……
江东,会稽。
在什长方森的调度下,锦衣卫们的“地毯式搜索”仍在继续着。
好在张纮素有才名,因此抵达会稽后不久,方森的手下便成功打探到了张纮的消息。
在将拜帖递上去后,张纮亲自出门迎接。
看过了刘煜的书信,张纮虽是面色未改,但心中却是欣喜无比。
先前何进等重臣虽然都招揽过张纮,但开出的价码不过是掾一类的佐官和幕僚。
正是因为如此,张纮才屡次拒绝征辟,安心在家研习学问,同时等待明主出现。
何进等人开出的价码比之于刘煜开出的太守之位,高下立判。
张纮觉得冠军侯很重视自己,同时太守之位也能让他尽情施展才华,因而欣然应允。
张纮做事很是雷厉风行,在决定为刘煜效力后,他立即叫妻儿收拾随身物品。
此处的宅子不是张纮独有的,而是家族的财产,张纮没资格也没必要将其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