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下去吧!”糜竺听后摆了摆手,糜玎行礼离去。
“等等!你去把那个蠢货给老子叫来。”糜竺说道。
“诺!”糜玎拱手道。
良久,糜竺仍未见到麋芳的身影,其脸色黑的吓人。
“糜锆!”糜竺强压怒火道。
“家主。”见了糜竺,膀大腰圆的糜锆纳头便拜。
“去把麋芳给老子捉来,不用管他在干什么,见到人直接绑来!”糜竺吩咐道。
“诺!”糜锆拱手离去。
不多时,面色涨红、骂骂咧咧的麋芳被糜锆给带到了屋中。
“大哥,你这是何意?我做错什么了?玩女人也有错么?”麋芳怒气冲冲道。
“玩女人没错,你这等废物也只能玩玩女人了!”糜竺冷笑道。
“如此你为何派人把我捉来?我那边才进行一半,便叫这狗奴给打断了。”麋芳气急败坏道。
“冠军侯来访,你为何不报?”糜竺喝问道。
“什么冠军侯?我不知道!”麋芳立即说道。
“你不知道?好,我叫你不知道!”糜竺气极反笑,解下玉带抬手便打。
“哎我!你疯了么?大哥?!”麋芳被打的满屋乱窜,但始终没敢跑到外边去。
麋芳花天酒地夜夜笙歌,每个月的开销都很大。
而糜家的大权尽数由糜竺掌握,若是真把糜竺给惹急了,糜竺肯定会停掉他的月俸。
如此麋芳一文钱都别想从账房支出来,兜里没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这匹夫,险些误了糜家的大事!”糜竺边打边骂,愤怒到了极点。
麋芳上蹿下跳,一边躲避一边求饶。
直到把麋芳给揍的鼻青脸肿,糜竺这才把玉带扔到了桌子上,背着手走出了屋子。
“这个匹夫,气煞我也!”糜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脸上的怒气依旧没能消散。
“兄长何故动怒?”突然,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迎面走来。
“小妹。”见了来人,糜竺立即露出了笑容。
“还不是你那不争气的二哥,险些坏了我糜家的大事!”糜竺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