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主公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张飞满头雾水,显然没搞懂他哪惹主公不高兴了。
“从广宗城里延伸出的那条密道可有收获?”刘煜问道。
“这几日末将手下的弟兄捉了不少黄巾,但都是张角派出的斥候,并无价值。”张辽答道。
“今个起,文远你亲自带队把守出口,我估摸着快有大鱼出现了。”刘煜想了想说道。
“诺!”张辽拱手领命。
“走吧,这也到饭点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等李肖派人送信来,咱们再接着研究下一步该怎么办。”刘煜出言道。
……
张梁人头落地、张角吐血昏迷的消息在广宗城中不胫而走,不同寻常的气氛迅速蔓延开来,上到渠帅营官下至寻常士兵皆是惶恐不可终日。
周仓带着一众黄巾力士如临大敌,将张角所在的院落守的密不透风,前来探望的渠帅们都被周仓给拦在了外面。
“元福,当真不能通融通融?”李肖满脸焦急道。
“郎中还没出来呢,你进去又有什么用?”周仓摇着头道。
“等郎中诊治完,我会告诉你们情况的。”周仓开口说道。
“那好吧,此处便有劳你了,我去看看城防。”李肖拱手道。
“你去忙吧,回头郎中诊治完,我派人去知会你。”周仓说道。
“那你可千万别忘了这事!大贤良师病倒,我实在是寝食难安!”李肖情真意切道。
“忘不了,你便放心吧!”周仓答道。
从张角的院落离开,李肖立即奋笔疾书,写了封言简意赅的密信。
随即李肖召来心腹,低声说道:“老规矩,还是从密道离开,出去后有人接应你。”
“诺!”这人拱手道。
近期张角大肆派出斥候打探张梁的消息,因此密道便也不再是绝密,至少深得张角信赖的李肖已经获得了密道的随意使用权。
自从知道出口有自家弟兄把守后,李肖每次送信都假借“打探情报”为由,派人走密道送信。
如此直接便能把密信交到自己人手里,还有比这更方便快捷的送信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