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一看,张刑这货一边用刑一般跟人聊天,嘴角挂着难以名状的笑容。
看着不成人形的受刑者以及变态一般的张刑,典韦顿时对谁是犯人产生了浓浓的怀疑。
但有句话叫作“恶人自有恶人磨”,变态的张刑对付这些犯人简直再合适不过。
无论是多坚强的硬汉都无法扛过张刑的百般折磨,就算是铜齿铁牙张刑也能在刑具当中找到撬开的方法。
自此以后,典韦对这个身形瘦弱、面容苍白的男子产生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至今难以磨灭。
“何事?”典韦问道。
“回禀将军,卑职截获黄巾密信一封,特来送给主公。”张刑答道。
“在此稍歇,我去给你通传。”典韦听后点了点头。
“多谢将军!”张刑拱手道。
片刻后,返回的典韦对张刑说道:“主公叫你进去。”
“拜见主公!”见了刘煜,张刑躬身行礼。
“起来说话。”刘煜面带喜色,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节骨眼上截获的黄巾密信定是非同一般,否则张角断然不会顶着这么大的风险派人冒死送信。
“信里写了什么?”刘煜急道。
“主公,这密信卑职不曾拆开,其内容不得而知。”张刑答道。
“但据被捉的黄巾所言,此信是贼首张角所写,欲送往黑山交由贼首张梁。”张刑接着说道。
“哦?我倒要看看这兄弟俩在密谋何事!”闻言刘煜大喜过望,当即便要拆开信封。
“主公且慢!”张刑连忙叫住了刘煜。
“何事?”刘煜面露不解。
“主公,您还是叫旁人来拆信封吧。”张刑面露难色。
“这是何故?”刘煜听后满头雾水。
随后张刑很是尴尬的将密信的出处告知了自家主公,刘煜听后双目圆瞪,显然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操作。
但刘煜并没有理会那么多,一边拆信一边说道:“待会再洗手便是,无妨。”
拆开信看过后,刘煜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当厚赏!”刘煜大喜过望,很是激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