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咱们肯定得打,不能再叫官军这么肆无忌惮的清剿冀州各地的信徒了。”
“但这仗怎么打,大伙群策群力,一同拟个章程出来。”
话罢,张角脸颊的肌肉剧烈跳动了几下,显然对统领北军的刘煜颇为忌惮。
听了张角的话,原本安静的屋中重新再度变得吵闹。
众渠帅意见相左,各执一词,争的面红耳赤,难以达成一致。
“眼下官军在常山,咱们从钜鹿派支兵马,经安平、中山两地,从常山北侧夜袭官军,如何?”五鹿率先出言道。
“你说的那玩意不纯放屁么!”罗市满脸不屑,冲着五鹿的脚下吐了口唾沫。
“话糙理不糙!你以为绕了一圈便能从官军的身后杀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了?官军的斥候都是瞎子跟聋子啊?”平汉实在是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那你们说怎么打?”五鹿被臊的面红耳赤,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咱们是去打仗,不是去送死,你相叫信徒走好几百里排队领死去啊?”罗市讥讽道。
“你有完没完了?大贤良师叫咱们一起想法子,你不认可就算了,一直诋毁本帅作甚?”恼羞成怒的五鹿对其怒目而视。
“不错!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好法子采纳,馊点子也别笑话人,你便有好点子了?”首座的张角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了罗市。
“大贤良师恕罪,是我孟浪了。”罗市立即说道。
“尔等接着商议吧!”张角摆了摆手,没再深究此事。
看着宛若菜市场般的议事厅,张角头疼不已,但却无可奈何。
……
在张角召开加急会议的同时,刘煜正在率部围剿常山国各县的黄巾。
但由于各地黄巾分的比较散,因此北军的围剿速度并不快,毕竟仗总得一场一场打才行。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围剿过程中北军各部缴获了许多粮草,短时间内不用担心缺粮的问题了。
这日,正当刘煜在帐中捧着兵书阅读时,典韦匆匆来报:“主公,营外来了个投军的,俺正好路过,一看便知他是个高手。”
“哦?能被恶来称为高手,看来此人定有真本事在身。”刘煜剑眉一挑,饶有兴趣道。
“俺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场。”典韦挠了挠头,绞尽脑汁的想出了这么句话来。
“那人英俊的很,瞅着跟个女子似的,但他的气场却骗不了俺。”典韦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