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董卓算哪根葱?名不见经传之流也配统御我等?”
“今日要是不给我等个说法,你这腌宦别想走出大营!”
一边说着,个别激动的北军营官朝前走去,手指左丰,嘴里骂骂咧咧。
看着台下的这群骄兵悍将,左丰皱了皱眉,随即壮着胆子喝道:“放肆!”
“此乃天子的旨意,难道尔等要抗旨不尊么?”左丰高喝道。
“卢植连战连败,罪证确凿,尔等有何异议?”左丰尖锐的声音在校场回荡。
一听“抗旨”这顶大帽子,上前的北军营官顿时愣在了原地。
他们的确有心为卢植抱不平,但抗旨这罪名他们可承担不起。
“羽林军听令!哪个再敢喋喋不休,一律视作卢植的同党,将其一并押解回京问罪!”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左丰咄咄逼人道。
“诺!”羽林军们得令后大步向前,神色不善的盯着众北军营官。
见左丰动真格的,先前打抱不平的营官只得无奈退回了人群当中。
“卢植,是你自己上囚车,还是杂家帮你一把?”见此情形,左丰向卢植挑衅道。
“某有手有脚,岂用你这腌宦帮忙?”卢植反唇相讥道。
“好好好!都这时候了还敢嘴硬,路上有你受的!”左丰忿忿道。
“有胆子便杀了某,没那能耐就少絮叨。”卢植毫不示弱道。
“你……”左丰被卢植噎的一愣,想反驳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路上折磨折磨卢植倒是可行,但若是暗害卢植,左丰还没这个胆子。
“休与你这罪将作口舌之争。”憋了半天,左丰回了这么句场面话。
“说不过不承认,词穷了说不争,这人真有意思哈!”越兮笑道。
刘备听后顿时一愣,满脸震惊的看着越兮,哥们你找死别带上我啊!
“哪个出言不逊?真当杂家不敢杀人么?”左丰听后顿时炸了毛。
“狂妄!”左丰手指越兮,满脸怒容道。
“三弟慎言!”见越兮要还嘴,刘备急忙说道。
“大哥你别拦我,我今个非要跟这没蛋的腌货好好理论理论。”看不出个眉眼高低的越兮叉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