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离开此处后,几个狱卒顿时上前对徐奉一顿拳打脚踢。
他们几个一边打一边问:“说不说?说不说?!”
徐奉委屈极了,苦着道:“你们倒是问啊,问都不问让杂、让我说什么啊!”
“咱们没问么?”其中一个狱卒道。
“怎么没问,分明是他犟嘴,接着打!”另一个狱卒说道。
“真没问,别打了!”徐奉连忙说道。
“果真没问?”狱卒将一盆凉水泼在了鞭子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徐奉。
“问了,问了。”徐奉此刻才算明白了何为“屈打成招”。
“那我问你什么了?”这狱卒问道。
徐奉:“???”
“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接着打!”说罢这狱卒一鞭子便抽在了徐奉身上。
“啊!别打了!”徐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炷香过后,牢头背着手走了进来。
“招了么?”牢头问道。
“还没呢,这家伙嘴挺硬!”狱卒说道。
“您问,我一定知无不尽!”见了牢头,被打成猪头的徐奉赶紧说道。
“算你识趣。”这牢头点头道。
“先带他去治治伤。”牢头吩咐道。
徐奉被带走后,牢头笑道:“做的不错,待会去领赏。”
“多谢大人!”几个狱卒亦是笑道。
……
冀州,钜鹿,太平山。
这几日张角一直在用《太平要术》推算天机,但一连数卦皆是大凶。
“卦象怎会如此?明明前些时日还是吉凶参半的。”张角眉头紧锁,脸上愁云密布。
“近来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前后卦象相差如此之大?”张角停止推演,开始寻找原因。
“大贤良师,洛阳教众黄守有急事向您禀报。”门口的黄巾力士禀报道。
“叫他进来。”张角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