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想再跟您学个一年半载然后再去辽东行医。”张仲景想了想说道。
“糊涂!”张伯祖呵斥道。
“若不是老夫年纪大了,老夫都想随刘太守去辽东行医救人,这是个多难得的机会啊!”张伯祖说道。
“刘太守的为人你也看到了,身为高祖后裔和一方大员,他仍能心系百姓,为了百姓奔波千里,此等淳良忠厚之人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再者说为师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继续待在老夫身边对你的医术毫无用处,你得出去治病救人啊!不去救人你的医术如何能长进?”
“你想想,辽东那恶劣的气候,得有多少百姓供你救治?”
“还有,你父亲年岁已高,估计用不了多久你便得子承父业,要是想做官你就接着待在南阳吧!”
一口气说了一堆,口干舌燥的张伯祖端起茶杯,咕噜咕噜的喝了个痛快。
“师父教诲的是,徒儿愿随刘太守前往辽东行医救人!”沉默片刻,张仲景拱手道。
“这便对了嘛!”张伯祖听后笑着说道。
“请师父放心,此行徒儿定不会辱没了师父的名声!”张仲景很是郑重的说道。
“你的医术为师自然信得过。”张伯祖颔首道。
“师父,徒儿便不回家与父母告别了,否则多半就走不成了!”张仲景想了想说道。
“如此也好,你父亲的顽固为师可是深有体会!”张伯祖点头道。
“这样,你修书一封留下,回头为师派人送到你家中。”张伯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