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是不同的,有汉人、有羌人、有西域人、有匈奴人……”
“同理,鸡和鸡也是不同的,鸭和鸭也是不同的,猪和猪也是不同的,水稻和水稻也是不同的,野生的和家养的,也照样有所不同。”
“如果用产量高的鸡和长的快的鸡配对,会不会生出既长得快产量又高的鸡呢?”
“肉多的猪和不容易得病的猪配对,会不会也集合两者长处呢?”
“同样,高产的水稻和耐寒的水稻配对,又会生出什么来呢?”
……
“到时候,挑选其中优质的后代,再进行配对,那将是何等场面。”
刘晋循循善诱,不断给张修灌输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当然,大部分也只是个概念,具体的刘晋也不懂。
但这些东西对张修来说,那可是万金不换,因为他找到了自己的路,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张修的眼神越来越亮,越来越亮,虽然还没有开始尝试,但完全具有可行性,他有预感,功成之日,就是他得道之时。
“贤侄大才啊!”张修发自内心的感慨,如果照着这条路走下去,那他的梦想将变得有血有肉,不再是虚无缥缈,而是触手可及。
“我也就是说说,至于最后成不成,多久能成,还要看道长自己的造化了。”刘晋先给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能成,肯定能成,我祖父一辈子求道,我也可以一辈子求道。”
张修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神态中充满了固执和坚决,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任何困难,都要坚持到底。
“那就提前恭喜道长了,只要这事能成,不论牲畜还是作物,哪怕增产十分之一甚至二十分之一,朝廷绝对不会吝啬一尊爵位,到时候道长的功绩绝对可以比肩甚至超越令祖,万民立长生牌,载入史册,青史留名。”
刘晋眼睛都不眨一下,大饼是随口就画。
功名利禄摆面前,也能刺激下张修,免得对方坚持不下来,半途而废。
不成也没关系,都是经验,后面能少走不少弯路。
成了更好,不论什么爵位,你随便挑,我说话算话。
张修呼吸都急促了,脸色涨的通红,拳头紧紧握住,眼里那股狂热都能把人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