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花清风颓然的神情与孟县丞散漫随意的做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愁眉不展,一个则是在漫不经心的轻笑。
就这迥异的处事方式,若是他们身上没有官袍穿着,估计都分不清谁是县令谁是县丞了。
“黄铎那边答应冒充艾典史了吗?”
“唉,无呢......”
“县衙出动这么些人去山里,这件事情恐怕是瞒不了多久啊”
“这晚些时候就算黄铎答应下来了,那还有什么用啊”
“你放心,这也就是三天五天的事,这几天之内我肯定让那小子就范的”
“真的?”
“呵呵,绝对童叟无欺.......”
这边两人对话中,孟县丞说的是轻飘飘,好像是一切尽在掌握,可在花清风看不见的视角处,却是暗自摇头冷笑。
【哎,这糊涂蛋也就这样了,等他任期一到还不得乖乖的混蛋】
【就这一无是处的样,知县之位迟早还不是我的吗?】
【切,真是狗肉上不得台面,烂泥扶不上墙呐】
“嘿嘿,我的县尊大人你就放心吧,没有把握我会在这瞎说么?”
“可是昨日黄铎那边可是来人询问了,这事解决可得宜早不宜迟啊”
“岂止是昨日呀,早些时候又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