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为什么要等,我凭什么要等?”
现在的高阳就像一朵独自绽放的野玫瑰,美丽却带着刺,说话也咄咄逼人。
这也不怪高阳,昨天晚上到现在,房老二做的挺多,可都是为别人做的。
既然是为人民服务,那为什么不能是为我高阳服务呢?为什么要等的那个人偏偏是我?
你们真是饱汉子不知饿妇女饥,哪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阴阳还得平衡呢不是。
高阳的言语神态可谓不挑逗,奈何房老二的体能摆在那,依旧在打着商量。
“高阳,高阳,容我缓缓,喘口气中不?”
“莫不是你不行了吧!”
高阳上下打量房老二,最后目光停留在某个地方,揶揄房老二。
房老二哪受得了这样的目光,脾气立马上来了,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谁说耶耶不行,今儿叫你瞧瞧耶耶的厉害,一会不整的你哭爹就算耶耶本事不济。”
“~~~哈哈哈~~”
高阳更加放肆,
“那你倒是来啊,我等着呢。”
高阳转身回了房间,房老二硬着头皮跟上,就在刚才房老二心中闪过一丝疯狂。
敢瞧不起耶耶,耶耶非得拿出看家本领才行,耶耶有的是手段——少妇捆绑术。
这是他以前从麻豆传媒那里学来的,本以为永远不会用到,却在这一刻,成了他从高阳那里挽回面子的工具。
新花样高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