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蓝田县公宽厚待人 为人宽厚,不嫉妒他人的才能,善于与同僚合作,怎么能是嗜血之人呢?”
“是的陛下,蓝田县公政治才能、品德修养和文化贡献都是绝无仅有的,怎会是权万纪口中不堪?”
“谁说不是呢,看马鞋,百炼钢刀的技术,救死扶伤的金疮药,哪一样不是盖世奇功?
“可活人无数的土豆,更是大家亲眼目睹亩产五十石啊,臣拿性命担保,蓝田县公乃是当之无愧的我辈楷模。”
朝堂之上,争论不休。
李二皇帝故作沉默片刻,然后说道。
“此事朕自会派人调查清楚。若房老二确有过错,朕定不轻饶。但若他是为了国家社稷,朕也会公正评判。”
没办法话只能这样说才能两不相帮 ,尽管房老二问过他李二,如果自己做的事要是走到全大唐勋贵大臣的对立面,自己该怎么对他房老二?
李二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说,叫房老二只管去做,自己会挺他的,自己就是他的靠山之类的话。
只不过,现在还不能明说,各方关系还要维护,还没到撕破脸皮的那天,暂时一切还要房老二自己去承担。
李二皇帝的话语落下,朝堂上的争论暂时平息,争执双方谁也不服谁,都是人精又怎么不明白,这是李二皇帝在当和事佬,在和稀泥。
最重要的一点,好像是皇帝陛下对房老二很包庇,看不准风向的人都很适宜的闭了嘴。
房老二已经改换了骏马,在广袤的官道上疾驰,寒风凛冽,却吹不散他心中的急切,他归心似箭,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
终于,在大雪来临之前,房老二踏过了潼关。那雄伟的关隘仿佛一位忠诚的卫士,守护着大唐的疆土。
房老二看着熟悉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激动。
“长安城,我回来了!”
眼前的道路感觉也变得得熟悉起来,云层压的很低,随着距离长安越来越近,房老二的心情也越发激动。
他仿佛看到了那巍峨的城墙,那热闹的街市,那熟悉的面孔,忽然额头一片清凉。
抬头一看,好像是下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