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令人窒息。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于文宏终于打破了僵局,开口问道:“你们可知道行刺本官的后果是什么?”
听到于文宏的话,两名刺客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把头一扭,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其中一人冷哼一声,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哼,不就是死嘛,来吧,我要是眨下眼睛都算输。”另一人也附和道:“没错,我们兄弟俩可没那么怕死!”两人都是一脸不怕死的模样。
然而,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于文宏并没有被激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房间内,仿佛对于这两名刺客来说,是一种无情的嘲讽和挑衅。
很快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死?你们以为仅仅是你们死去这么简单吗?本官来到谷梁之前与你们的大当家刚刚写了一封信函,试图探讨和平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你们竟敢私自前来刺杀本官!你们这不仅仅是自寻死路,更是连累了整个凤凰山的人!”
“谁不知道于大人手下无兵无将,孤身一人?就凭你们几个人还妄图剿灭我们凤凰山?哈哈哈,我看您真是有些老糊涂了。”其中一名土匪毫不畏惧地反驳道,甚至还对他进行了嘲讽。
听到这句话,于文宏的脸色愈发阴沉,而卢玉堂则上前一步,狠狠地扇了那名土匪一巴掌,打得他脸颊红肿,嘴角流血。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卢玉堂怒斥道。
于文宏冷冷地看着那两名土匪,说道:“你们不必再狡辩了,现在已经证据确凿。按照朝廷律法,理应处以极刑。但本官念在你们还有几分骨气,给你们一条生路。只要你们供出幕后真凶,本官就会考虑从轻发落。”
然而,那两名土匪却不为所动,他们沉默不语,眼神坚定。
其中一人冷冷地回答道:“于大人,您不用白费心机了。我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我们既然收了银子,就不可能背叛他人。您想怎么处置我们都随便吧。”
说完,两人闭上了嘴巴,再也不说话了。
于文宏微微点下头,站起身走到一旁端来笔墨纸砚,铺好纸张后,他拿起毛笔沾墨,然后在纸上写下一段话。
待到墨迹干了之后,将纸折好递给卢玉堂,语气严肃地说道:“玉堂,这次得辛苦你跑一趟,把这封信送到凤凰山去。既然他们不想和我谈,那我们就直接找他们的大当家谈谈。”说完,于文宏还悄悄地向卢玉堂使了一个眼色。
卢玉堂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接过书信,表示一定会亲手将它交给凤凰山的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