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呼吸了。
司厌太疯了,疯的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完全被他肆意摆弄。
不止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就连嗓子都哑了。
求饶求的。
此刻她眼尾还挂着一滴眼泪,要落不落,可她连抬手擦掉的力气都没有。
浴室里,水声停了下来。
司厌裹着浴巾走去客厅,他在茶水机前接了一杯温开水,再次走入卧室。
酒店的大床上,薄薄的被子半盖在夏妗的身上,只遮住了隐私部位,她的锁骨,胳膊,双腿,全露在被子外。
夏妗很白,白的发冷,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玉。
应当是天生的。
鹿城的紫外线很强,她在那里呆了那么多天,一丁半点都没黑,反倒像是更白了。
此刻,她这样躺着,长发凌乱,像一副透着洛丽塔气息的少女油画。
司厌淡淡的看了一会儿,端着水杯过去,他坐在床头,将夏妗抱起来。
“喝水。”
夏妗乖乖的张嘴,一杯温开水下去,喉咙干裂的感觉,缓和了很多。
但还是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时间不算太晚,下午五点,司厌看了眼时间,上了床。
薄薄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司厌由后将夏妗按进怀中。
夏妗被子下身无一物,他这么抱着她,便又有些忍不住。
好似罂粟。
沾上了便有了瘾。
可她累的几乎昏倒,他难免不忍心,只轻轻吻了吻她的后颈。
紧紧搂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