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王继贵还看到他在翻阅一本洋人的书籍。
一个华工是怎么会这些的,难道此人不是华工?
董良话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站在董良身后的阿福,手中拿着一把长柄大刀,腰上插着左轮手枪。
大刀只是用来吓唬人的,手枪才是他的主要武器。
“我们爷问话呢,要是哑巴的话干脆拖出去砍了。”阿福将手中的刀柄往地上一顿,粗声喝道。
“小……小的名叫袁源,是厦门一家洋行的通译,小的也是被洋人逼迫才做这个通译的。”袁源的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这个王继贵说好了好好说的,怎么就犯浑了呢,这些衙门里的人果然不靠谱啊,估计是平时威风惯了。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袁源先跪了,保命要紧。
“袁源,你会几种语言?”董良倒是对这个袁源来了兴趣。
“小的会英吉利、弗兰西话,还会扶桑话。”袁源据实说道。
董良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是个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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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董良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跌坐在地上。
“我的话全部让他一个人带回去,你就不用回去了。”
“啊,爷,不是,为什么是我啊。”袁源一直小心翼翼,客客气气。
为什么自己反倒是回不去了呢?
应该留那个刑房主事王继贵才是啊。
“爷啊,我不回去,这王主事没办法与洋人交流啊。”袁源着急了。
“那是他和那些洋人的事情。”董良毫不在意地说道。
洋人又怎么可能只带一个通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