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末位五峰山补充来的千人将,鱼将军。
只是此人满头大汗,似乎很害怕这个旗帐里的场景。
军中大将,刀口舔血,如此表现。
上官弘同主簿对视一眼,心中已见分晓。
这个千人将八成是个水货,连同那五千人,也是儿戏。
“先前说,我徐州出重兵二千,途经太原得步卒三千,五峰山大营再补充精锐边军五千。这特么补得是个啥?”
“就是问你,是个啥!”
“闭嘴,张将军,滚下去,再敢胡言二十军棍。”
上官弘怒喝道。
眼下正是危难关头,不管什么情况,鄙夷友军都是不可取得。
张莽夫满脸不忿,虽有不服,也只得偃旗息鼓,骂骂咧咧的回到步兵统领的矮桌后。
“眼下,确实是不好处理。”
廖先生眼看大帐内氛围不对,只得挺身而出。
“阿骨部倒是好说,首领阿德戴是个草包,昔日鼎盛的阿骨部到他这,几年光景就败的差不多了。”
“可浑部却是个硬茬子,兵马精锐不说,军中有猛将,更有新现的折烈儿等一批猛人,加之军师贺诗楚更是多次让定襄大营吃亏。”
“若是有正儿八经的一万精锐还好说,大军安安全全的到达定襄,还是有希望的,可如今我军实在是……”
说着,廖先生不禁看了后补充将领的脸色,见他们并无异常,才委婉的说道。
“实在是战力堪忧,一触即溃,连防守都不可能。”
精锐和民夫,差距如同鸿沟。
一百个精锐军士,能对付近万民夫。
草原人的铁骑,战力强大。
一般楚军精锐配置不齐全,甚至都对付不了,更不用说五峰山来的这些杂役。
此等情况,旗帐里的诸位沉默良久。
直到晚饭送来,大伙才渐渐开口,打开话匣子。
说出各种奇怪的对策。
“骑兵骁勇,不如骑兵突围。”
“傻,我等军令是护卫粮队,其次才是支援,粮队丢了,那不还是个死。”
“不如就用五峰营断后,来一次送一千,怎么也能送五次。”
……
大伙不由眼前一亮,这好像也行,死道友不死贫道。
楚军一贯的作风!
可惜,被主将上官弘果断拒绝。
倒是他徐州大将心怀正义,而是此路不通。
浑有上万部落战兵,就算是相对弱小的阿骨部也有六七千,送五峰营去死,没有任何作用。
议事数个时辰,不得结果。
只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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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