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夫人葬礼的时候,你们一起去马场那会儿。”
秦怡还记得这事儿,她跟Melody对视一眼,嘀咕道:“难怪咱俩骑完马回去的时候,君霖跟程颂凑到一起说话呢。”
“原来就是在说这个。”
Melody却不太好看。
Melody骤然爆粗,“他妈的!难怪他昨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埋头就干,原来是计划落了空,被欧雅兰那小丫头算计了,心里憋着一口怨气,来我身上发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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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怡小声问:“你说的埋头就干是...”
形容词还是动词?
Melody一点儿都不羞耻,她翻白眼说:“一对情人,还能怎么干?”
秦怡不说话了。
沈禾拍拍Melody肩膀,她说:“你就当那是分手炮。”
顿了顿,沈禾问Melody:“他技术怎么样?”
秦怡跟着竖起耳朵。
Melody迟疑了下,才说:“年纪大了,多少有点儿力不从心。但昨晚可能憋着一口气,还成。”
沈禾便说:“那是你赚了。”
“想想,你拥有过程扬最能干的那几年。回头踹了他,满世界多少小帅哥等着你宠幸?”
“可他程扬不管跟谁联姻,他都是一头老牛了,不中用了。”
沈禾太了解身边的每一个朋友,她对每个朋友的安慰方式都不同。
对秦怡,她是呵护跟宠爱,顺着她撸毛。
对Melody则不能好言相劝,要跟她同仇敌忾一起骂渣男。
果然,Melody在听到沈禾的安慰后,阴郁愁苦的心情当真轻松了许多。
“你说得也对。他骗了我12年,但我也拥有了他最年轻,状态最巅峰的12年。”
“咱俩谁踹了谁,还说不准。等他倒了,我逢人就说是我踹了他,因为他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了...”
“想想那场面,程扬在监狱里都能气死。”
这么一想,Melody顿时扬眉吐气,“沈禾,还是你了解姐姐。”
Melody用力搂住沈禾,感慨道:“闺蜜比男人靠得住。”
沈禾莞尔,“假闺蜜搞你男人,真闺蜜帮你搞男人,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行了。”Melody看了看腕表,她说:“时候也不早了,秦怡明天还要上班呢。你明天不也要去程家?”
“先散了吧,等你从程家回来,咱们再从长协议。”
“好。”
先将秦怡送上车,看着她离开后,沈禾这才问Melody:“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程扬摊牌?”
“等他发现商誉不见了,慌了,狗急跳墙了,我再跟他摊牌。”
“你不提前做准备?”沈禾了解Melody,她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Melody说:“我帮他干了那么多蠢事,他落马,我也没办法真的摘干净。”
“有句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再说,咱俩还不是夫妻,我得先飞一飞。”
闻言,沈禾就知道Melody已经有了计划,“你准备怎么做?”
Melody也不瞒着沈禾,她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将在最短时间收集他行贿的证据。”
“他敢玩我,我就要亲自将他的罪证递交到检察院!”
Melody摸了摸左手中指。
那里曾有一枚戒指,戒指被她昨晚丢进了马桶,但指骨上的环形印迹却还在。
Melody无情一笑,悲叹道:“我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我是他手里的一把刀,我能帮他杀人,也能让他自戕!”
“沈禾。”
Melody突然捏了捏沈禾的脸颊,她语重心长地说:“如果我短时间出不来,你帮我盯着些夜霓跟方寓言。”
“我主动捏碎了我的梦想,但我希望他们不会被辜负。至少,不会被咱俩辜负。”
沈禾答应了,“行,等你出来,我带你去看他俩的演唱会。”
Melody不由笑了。
“对了。”Melody忽然说:“其实当年咱俩在街头偶遇,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