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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哭笑不得,摆手道:“去吧去吧,总之这辈子老夫是管教不了你了,捉你回来,一是不想你继续犯错,二是想你了,担心你安全。舍此无他。”
“……”
高明觉得吧,奸臣老爹基本是废了,连基本的是非对错都不会分辨。此番错的分明是天下事官僚是朝堂,怎么可能是我小高衙内错了?
也难怪啊,这样的是非对错不分、导致老高才能教育出这样一个高衙内,并且会本着他的神逻辑:高衙内想要林冲婆娘,他就害死林冲。
哎!
有个这种是非不明、脑回路无比魔性的权臣老爹,真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害羞还是该觉得幸福?
害羞是不会害羞的,有个这种爹毫无疑问是幸福的啊!
“那,老爹要是不打板子,儿子就要走了,江南如今风雨飘摇,等着儿子去治病,我在京时间可是不多了?”高明又试着道。
“去吧。”
高俅随意摆手后,就在书桌上低着头阅读什么。
“?”
本着狗过踢一脚的本性,高明又忽然不想走了。看高俅脸色凝重,便觉得怕是有什么大消息。
便此厚着脸皮很的过去瞧瞧,刺探一下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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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乃是高俅门生上报的关于广西的军情。
看的同时,高俅还在喃喃自语:“此番就连老夫、都被蔡京童贯打了个措手不及,竟是都没有察觉,蔡京复出得这么突然,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高明研究了一下他手里的迷信,跺脚道:“哎呀老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么简单你都不知道,你看的这封文书不是说了缘由。”
高俅愣了愣,放下文书问:“我儿既是祥瑞,如何解读这文书?”
这文书报的是:
广南西路经略使王祖道上月上报说,南夷人自治的南丹州吐司叛乱,因军情紧急,王祖道未经请示擅自出兵处置,现如今已经攻陷南丹州,解除了少民的武装力量。
就此高明侃侃而谈道:“王祖道是蔡京门生,才能有些,不过是个两面派老狐狸。关于开边大政策,是早年王安石定下,蔡京推崇并巩固的。也正因为这样的国策大前提下才有了童贯的舞台,经年的在外带兵征伐。”
“为什么说王祖道这厮狡猾,其实南丹州少民早就不服我宋、早就不纳贡不称臣了。那么往前南丹州的土司纳的贡品怎么来的呢?作为奸臣,您总不能说您不知道那是王祖道盘剥广西的宋民百姓后,以南丹州少民的名誉交给朝堂的吧,这种操作不是贪官污吏的常态吗?您看了怕是都要直呼内行哎呦我去……”
说着语气上像是有点上头了,便被气不过的高俅一个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