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尚有许多问题还没解决,一但解散,不但有过河拆桥的嫌疑,还会影响孟州的稳定。
就此。
张叔夜避口不谈那小子不说一声就走的事,只冷冷问韩世忠:“弓箭呢,二龙山用的弓箭?”
“……”
韩世忠正在迟疑。
张叔夜眯起眼睛道:“你当老夫是瓜呢,我孟州马步军死伤百十人,大多是箭伤,所以山贼的弓箭呢?”
韩世忠暗感老张难以忽悠,只得摊手道:“明府,弓箭上百口,已经被小高大人带走了。”
张叔夜大怒道:“他安敢如此!”
韩世忠道:“他不想如此,但张小娘子临走时给了他一封信,信上有两字:弓箭。”
“她……”
张叔夜一时有点不来气。
韩世忠依照陆谦的吩咐和嘱托,又递上了张小娘子的那信。
张叔夜看后,倒是容色稍缓,这的确是闺女的笔迹。
只是现如今张叔夜也不知道“她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哎,只希望她二人,不要联手把大宋的天捅个窟窿就好。
否则即使高明他爹,这次怕是也擦不了屁股。
“芝麻官还说什么了?”张叔夜又问。
韩世忠神色古怪的道:“小高大人建议您暂时不要回州城,就留在二龙山处理善后事宜。”
张叔夜道:“他的意思是让老夫避嫌,不论他在孟州城做了什么,那就都和老夫没关系?”
韩世忠嘿嘿笑道:“关系是肯定有点的,毕竟他是您亲自委任的二龙山行营都管。但既然您不在现场,也就一点用人失察的连带责任而已,真发生大事,也问题不大。”
张叔夜道:“这句怕不是出自那芝麻官吧,该是张纪然的小家气说辞。”
韩世忠尴尬的抱拳道:“正是。”
张叔夜眯起眼睛道:“所以你到底是谁的人,听芝麻官的还是张纪然的?”
“额这。”
原想多面邀功的韩世忠又尴尬了起来。
老张想了想,神色古怪的道:“你还是听芝麻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