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再没站起来的勇气。
因此没看乐曦一眼,她就出院了。
眸色倏然转黯,他紧紧拥住她,声线低哑,“我明白,伊伊,我们回家。”
“你不明白!你也不知道我要花费多少力气才能走出那扇门!我好难过,我好难过,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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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遍遍重复,晶莹泪珠成线砸落,破碎在他身上。
如同千万把刀切割他的血肉,疼得说不出一句话。
琼斯夫人见状,劝他们留宿,安排保姆先带乐曦去睡。
“好大的洞……”泪眼迷蒙,她摸着胸口,嗓音悲凄,“好空好痛……”
“什么都没有。”
“他们都在看笑话。”
“我做不好。”
“我不能,不能!”
……
她没头没尾地说着。
琼斯夫妇听得云里雾里,频频交换眼神。
傅承屹黑瞳幽暗如夜,默默抱起她往房间走。
盛南伊却忽然挣开怀抱跳下来,惊得来送醒酒药的琼斯夫人连连后退。
她定定瞧着眼前的女人,眼神时而涣散时而清明,突然抓住她的双肩,“我不配做母亲?你都没生过孩子,凭什么说我不配?”
被戳到痛处的琼斯夫人愤怒又错愕,面色凝重,“Yasmine,你醉了。”
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脸蓦地狰狞起来,她疯狂地摇晃着琼斯夫人,“你被说也会生气吗?呵呵呵,那为什么要说我?嗝儿~
你经历过十月怀胎吗,你知道阵痛宫缩多折磨人吗,你知道孩子出来那刻我内心有多欢喜,你知道抛下她时我又有多不舍?
你什么都不知道,只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
她忽然松开,踉踉跄跄地走向桌边,把东西全部扫落,歇斯底里,“你们都一样,只会骂我,怪我,可是你们凭什么,乐曦她都没有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