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雁秦努了努嘴巴,咱年纪小,任你说出一朵花儿来,反正就是听!不!懂!!
“是吗?看来是李赫延那老东西在诓我啊,云承啊,你莫急,日后我定要找他好好说道说道,怎么能瞎说话呢?”
魏方抿直嘴角,赞同的点了点头。
“周家小郎君是周家小郎君,赵云承是赵云承,这两个的名字,怎么就变成一个人了呢?”
周雁秦:李赫延?那不是我老师吗?怨不得不行拜师礼,合着在这儿耍我玩呢?
“哦,您口中的周小郎君,就是李相爷的关门弟子吧?”
周雁秦恍然大悟。
“老师,你与李相爷,谁更厉害啊?肯定是他更厉害吧,人家是权倾朝野的相爷,您呢?啧啧啧——”
他摇了摇头,“唉,真羡慕周小郎君,能做李相爷的关门弟子,不像我,拜了您做老师,最后才发现自己连个名分都没有,怎一个惨字了得!”
看魏方的脸色越来越黑,周雁秦反而心里平衡了,让你气我!
“没有名分也好,这样说不准李相爷——”
“闭嘴,怎么?你还想另拜山头不成?”魏方冷喝一声,打断了周雁秦。
“也不是不行,人往高处走,你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学生,那我也不算欺师忘祖吧?”
周雁秦想了想,使劲点了点头。
魏方眼睛一黑,“臭小子,爷当年名满天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沟里待着呢,他比我厉害?”
“真的?”周雁秦拉长了尾音,语气里满是怀疑。
“自然是真的,若不是爷看不惯朝堂那些人的作风,不屑与其为伍,李赫延那老小子也只能在爷的手下打打杂罢了!”
说到这儿,他一脸的不屑。
“呦呦呦,这借口找的,可真是高大上啊,就显得你高风亮节了,说白了,还不是一个只会逃避的懦夫?”
“你这臭小子懂什么?”魏方瞪着眼睛,喘着粗气。
“我是不懂什么,但是我知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不就是在官场上活不下去了吗,所以才选择了逃跑?”
周雁秦拍了拍自己衣裳的灰尘,阴阳怪气的说道。
“读书多是真的好啊,你瞧瞧,这漂亮话说的也比人家好听,逃跑就逃跑嘛,还不屑与其为伍——”
“你你你——”魏方气的指着周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