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容缈在场,她就可以认出,这个私自给联络器装上了定位的长老,便是想挖走盛延当徒弟的那个。
谢知棋跟着各位长老去了议事堂。
一团白光,将盛延携带的通讯器的位置,显现了出来。
再对比大地图,长老们很快得出了弟子的所在地。
却没有一个人出声,都是面露尴尬,难以启齿的模样。
“这……”
终于,有老脸通红的长老开了口,“怎么会在青楼?”
“会不会是定位搞错了?”
这个质疑,当即被推翻了,袒护盛延的长老为自己也辩护道:“不可能,我的法术不会有问题。”
“也有可能是通讯器被弄丢了,搞不好被别人捡到了,带到青楼去了。”
“是啊,别那么快下定论。”
“我们直接去一趟,看看不就得了?”
“那种地方,不好吧?”
长老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谢知棋的心中有了一面明镜,可他也不愿再去添油加醋。
有小人书被收缴的先例在,长老们心里分明多少都是有数的,可他们的天平偏向剩下的人,自是要想方设法,为之开脱。
若不是长老们强硬地要他留在这里,他早早便离开,去找师父了。
争论到最后的结果,是几个长老亲自去青楼找人。
这时候,容缈就显得十分重要了。
她在的话,便不必那么兴师动众。
一群白发仙者,出现在青楼的画面,属实有点……
奇怪。
“各位爷好,这是来找哪位啊?”
鸨母犹疑了一下,还是敬业且热情地接客。
这哪是爷?
都是爷爷了!
身段妖娆的女子,攀上其中一个长老。
长老当下“嗷”了一声出来,吹胡子瞪眼地痛骂道:“老身的胡须都被你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