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童童一家露出激动的喜悦。
给童童取针的过程中,医馆就陆陆续续来了好多人,看诊的倒是只有几个,大多都是来找宋沛年开凉茶包或是来买膏药的。
膏药昨天就将存货全部卖出去了,最后问得人实在太多了,宋沛年干脆就在外面挂了一个‘膏药已售罄’的招牌。
唐奶奶看着宋沛年包凉茶翻飞的手,忍不住道,“小宋大夫啊,你这膏药咋这么不经卖啊,你知不知道外面有人拿着在你这儿买的膏药高价卖啊,卖五块钱一张,都还有人买!”
宋沛年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没有想到这么快黄牛已经出现了,前些日子他已经限购一人只可以买三张了,没有想到还是防不住黄牛。
见宋沛年没有说话,又继续说道,“主要还是你的药好。”
下午时分,还有一个梳着偏头西装男人夹了一个公文包进来,一开口就是两万块钱买膏药的方子。
还不等宋沛年有所指示,这人就被谢万吉给撵了出去,谢万吉双手叉腰大骂,“你妈生你的时候将你的脸和屁股安装反了是不是,哪来的这么大的脸,两万块钱就想要买我们的秘方,呸,不要脸!”
昨天晚上他妈可是在他耳朵旁叮嘱了一晚上,这膏药方子就是个下蛋的母鸡,宝贵着呢,既然他小舅舅教他制药,那么方子肯定也会交给他,可千万不要泄露出去,要是泄露出去,他以后连谢家的门都不可以进。
再说了,前段时间,谢万吉可是见识到了这膏药的吸金能力。
两万块钱,就是早晚的事儿。
等谢万吉骂完人之后,神清气爽地进来,宋沛年对他比了一个大拇指,“不错,有长进。”
谢万吉神气地点点头,“哼,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