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吸了吸鼻子继续问道,“不过为啥不让老二知道。”
宋沛年没有忍住白了他一眼,“我哪有这么多钱,再说了我小时候二哥又没有带我骑大马,还老是欺负我。”
宋从军知道自己脑子有时候转不过弯,被宋沛年‘嫌弃’也不恼,继续扯回到刚刚的话题,“老四,你让我回家干啥呢。”
“帮我削几个木片儿。”
听着简单的‘木片儿’,做起来却一点儿都不简单,宋沛年首先要求木片要中间厚一点点,边缘要薄薄的,其次还要做出他画的那歪歪扭扭的弧形,最后要打磨得表面光滑。
宋沛年也不闲着,找了一个相对阴凉的地方开始捣鼓他那一堆破铜烂铁,最后还偷偷把宋母藏的一节电线给拿了出来。
红旗大队年前才通电,但村里接的起电的也只有几户人家,宋家就是其中一户。
两人匆匆吃了午饭又继续捣鼓,直到黄昏降临,在外跑了一天的宋父带着宋振兴回来了,两人才堪堪收尾。
宋振兴洗过手之后,率先找到宋沛年,竖起大拇指,“老四,你真的神了,还真的能找到那劳什子地下水,然后凿井。”
他昨天还以为是爹和这老四被梦魇了,吹牛皮呢。
宋父今天就是带着宋振兴去安排凿井的事儿,虽然现在上面将风水列入了封建迷信这一行列,不过村里所有人都对井的风水有着天然的迷信。
一天的时间,明面上是给要凿的井打标记,其实是带着村里有点儿懂行的老人看风水。
宋父看着一脸脏污的宋沛年,双眉习惯性得微蹙,“你们两兄弟这是在搞什么呢。”
宋沛年将手中的机头腾空翻转,来回看了看,眉间浮现出一抹喜色,“得咧,大功告成!”
接着又对宋从军说道,“大哥,你把你手中的东西递给我。”
宋沛年接过之后,就开始将那几个木片插在之前组装好的机头上,轻轻拨动了一个木片,三个木片就迅速旋转。
“有风?”
宋团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过来,如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了眨,一脸崇拜地看着宋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