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和帝对此尤其在意,所以下面的官员‘拍马屁’也摸出了一套规律,那就是直白地夸赞,不要拐弯抹角。
【他们是对皇上不满吗?为什么夸赞前朝的君主?有什么不满不可以说吗?】
宋沛年跪在地上,藏在袖子里的手不断轻戳着地面。
听到宋沛年这话,想起那些日子宋尚书没来,他们天天背地里嘴宋尚书父子三人,徐大人现在只觉气血翻涌报应不爽。
【哦~我知道了,我爹说皇上太凶了,谁敢跟他说不满。】
本就冷汗直冒的宋尚书感觉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冤枉啊,他什么时候说过啊!就算他说过,那也是在胡言乱语。
这逆子!害他不浅!
宋沛棽突然有点儿理解自己亲爹了,有时候,是真的忍不住。
仁和帝一直行走在暴怒的边缘,微微呼气平息快要跳出来的心,按捺住想要砍人头的冲动,沉着声道,“徐大人、胡大人,你们对朕是有何不满吗?不妨说出来让朕听听?”
“绝无不满啊,皇上。”本就跪着的几人,一直连磕着头,将头埋得更低。
【果然好凶,谁敢说啊。】
“宋校书,你觉得这几人该当何罪?”仁和帝突然点了宋沛年的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啊?叫我干嘛?难道我戳地板被皇上看到了?】
宋沛年拖拖拉拉行礼,“臣也不知。”
“你也不知?那就拉出去砍了?”仁和帝大手一挥,语气愤恨而又坚定。
徐大人等人立马磕头告罪,“皇上恕罪啊,臣等冤枉啊!”
【娘啊,真的砍了啊,好吓人。天灵灵地灵灵,我不是不想帮你们求情,我也怕被砍头啊,你们要不就说说有什么不满的,说不定皇上不生气了呢......】
“皇上恕罪啊,臣等绝无不臣之心,臣等不过是爱附庸风雅,又得方圣人之着作,这才学着历朝历代的文人写了几句酸诗,彰显自己与其他同僚不同罢了。”
徐大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将自己老底都给卖了,又见仁和帝表情微缓,继续嚎哭,“皇上,是臣心气小,因接连几次未被皇上您重用,心中不痛快,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所以才酿下此等过失。”
“皇上,臣冤枉啊,臣对皇上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皇上。”
【说谁不得好死呢。】
【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