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道消息说今年朝廷就会给每个官员发放养廉银,他这种小官员一年都会有个百来两,如果绩效好的话,还会更多。
这么想着,越发觉得来路之光明璀璨,皇帝与王爷果真是体恤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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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宋沛年却因为‘养廉银’这事儿被承佑帝狠狠批斗着,“这养廉银的事儿是你传出去的?”
承佑帝狠狠瞪了一眼在那儿装鹌鹑的宋沛年,果然有什么秘密就不该告诉他这个大嘴巴。
养廉银这事儿只是刚刚在和几个阁老讨论,还没说执行呢,外面就已经传遍了。
他都可以想象如果今年没有发的话,那么所有官员都将会对他有大意见。
“哎呀,我就是那天喝醉酒了嘛,那傅二狗套我话,我就不小心说了。”宋沛年口中的傅二狗就是那个被原主关起来的傅世子。
“哼!什么被人套话,还不是你管不住嘴?”承佑帝看着宋沛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是生气。
而宋沛年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生气,狠狠踢了一脚面前的桌腿,大呼道,“不就是银子嘛,我给你找就是了。”
说完眼神就直勾勾盯着承佑帝桌子上自己刚刚送给他的台灯。
承佑帝见状,毫不客气将台灯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这可是送给自己的,怎么还想着打它的注意,清了清嗓子,好声道,“那你说说你怎么找?先说好,不准打我台灯的注意,再说一个台灯卖几万两,但是也不够啊。”
宋沛年摆了摆手,“谁打你那玩意儿的注意。”
随之正色道,“皇兄,你不觉得我们皇室特供的丝绸啊,茶叶啊,还有哪些瓷器啥的都太多了吗?咱们都没有怎么用,要不就是赏赐下去,要不就是放在库房堆灰。”
又循循诱导道,“要不我们拿出去卖了?不是卖我们用的,只是卖那些工匠新制的,我们和那些商人合作,他们拿出去卖可以打我们皇家的招牌。”
“什么意思?”承佑帝不解地盯着宋沛年。
“其实简单来说就是卖个经营权,只有那一家的商人可以经营我们的茶叶,经营我们的绸布什么的。当然我们也得保护那商人,若是有人伪造,我们也得及时出手。”
随着宋沛年给承佑帝细细讲解,他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