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数落完赵良,又将目光对准了一直在装鹌鹑的安平,对着他说道,“你,跟着他,不要让他被嘎了。”
“王爷,这,恐怕不行吧。”安平垂下头,毕竟自己是专门保护他的,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也可以不用活了。
宋沛年则是很嫌弃地摆手,“让你去你就去,爷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吧。再说,爷的身后这么多人,还用得着你守着。”
安平还是一动不动,无奈宋沛年叹气道,“得了得了,你就去吧,爷这两天住在宫里,真的是,还使唤不动了......”
宋沛年抱怨完就上了轿子,轿子再次摇摇晃晃地被抬起。
宋沛年一走,身后的百姓就围了上来,“这真的是那煞神王爷吗?他今天出门不会是撞邪了吧。”
“他今天竟然没有发疯?还掏钱了?”
“我刚刚仔细看了,是他啊,他身边守卫什么的都没有变啊。”
“是不是被皇上和太后训斥了?所以今天出来做做样子。”
“我看是。”
“我看也是。”
百姓对着宋沛年一行人的身影肆无忌惮地议论着,像是见到了什么把戏一般。
那边还没有走的安平清了清嗓子,“咳咳”了两声,示意还有个王爷的人在呢,等会儿再八卦吧。
百姓们听到那造作的“咳咳”声,都像是被定了几秒,也不回头看,装作无事发生般,四散走去,“我今天出门好像没有收衣服,我回去看看。”
“我也走了,我娃可能下学堂了,我得回家做饭了。”
“......”
而还在轿子里摇晃的宋沛年,此刻还沉浸在原主的记忆当中。
原主是当今皇上唯一的亲弟弟,当今太后的亲儿子。
他被封为宁德王,封地在江南水土最好最肥沃的那一块儿,不过由于太后舍不得他去封地,所以一直就留在了京城。
原主与当今是两兄弟,太后怕发生兄弟反目成仇的戏码,所以自小对两个孩子的教育也不一样。
长子就是往明君的方向教养,幼儿就是往富贵闲人的方向培养。
不过原主比较天赋异禀,养着养着就变歪了,仗着自己亲哥是皇上,亲妈是太后,走到哪儿都是耀武扬威。
小时候也只是爱耍耍威风,大了那做的坏事就海了去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没事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