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微笑着点了点头,将地上的武士刀捡了起来,用一个手指敲了敲刀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将武士刀转着耍了一个花刀,缓缓走近被吊着的男人,笑着打量面前的男人后又开口道,“什么秘密啊,这都不说,说了吧,给你个痛快。”
被吊着的男子头都不抬,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宋沛年举起武士刀抬起男子的脑袋,看着男子的眼睛,嘴巴微微一张一合。
男子瞳孔微缩,看着对面的宋沛年,面前的男人面容正派,眉目清朗,男子却朝着他吐了一口唾沫。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吐老子。”宋沛年举起刀,一刀劈在了男子的身上,背对着河本,嘴巴却有些着急地张张合合。
宋沛年连着不轻不重地砍了几刀,脚下一个不稳朝着男子倒去,脑袋砸在了男子的胸前,男子顺势死死咬住了宋沛年的耳朵。
“啊,你个贱种干什么呢?”宋沛年大叫着推开男子,一刀就砍在了男子的颈部的动脉上。
像是不解气,又继续砍了几刀,直到男子没有了生息。
宋沛年嘴里不断叫嚣着,双眼猩红,血飞溅在了他的整张脸上。
“好了,宋翻译,你大大的不错。”河本坐在后面淡定地开口,又对着身边的人说道,“喂狗。”就站起身走了。
直到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走了,宋沛年才缓缓靠近男子,伸出一只手附在了男子的脸上,合住了他的双眼。
用没有人听到的声音嘀咕道,“他叫江华。”
江河日下的江,华夏民族的华。
屋外升起了一道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了两人的身上,照亮了宋沛年忽明忽暗的脸。
“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可真下的去手啊,一刀又一刀。”
“其实他被咬住耳朵后的那刀就已经给那个人一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