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娴,快跑。”宋沛年看着奔涌而下的泥石流,扯着傅砚辞就要跑。
傅静娴被眼前的景象一怔,急忙翻身上马,拍着马背朝着宋沛年的方向奔去。
“沛年,将手给我。”傅静娴将手伸在宋沛年的面前,等宋沛年上马以后,又才将手递给了傅砚辞。
傅砚辞眼里划过一丝不敢置信,所以他和姐姐十几年的感情抵不过姐姐和宋沛年的一年?
要不然为什么姐姐刚刚的第一选择不是他。
不过还是借着力快速爬上了马。
山上的泥土还是朝着山下吞噬而来,宋沛年急忙出声,“再往左一点儿,避开这一波,往山坡上面去。”
宋沛年的声音如同定海神针,傅静娴驾着马,快速调转方向,黄老爷一些人此刻也上了马跟着傅静娴。
一路凹凸不平,马儿都有些承受不住三个人的重量,还好一路颠簸爬上了半山腰,泥石流也慢慢停止了滚动。
一群人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带着劫后余生喘着粗气。
“这,这......我们都避开了几个山脚了,为何仍然有山洪。”黄老爷任由身旁的人扶着,依旧惊魂不定。
如果今天丧命于此,那他应该是开国以来所有皇帝中最倒霉的死法了。
“这儿伐树太严重了,山里的土松了,山洪也不足为奇了。”宋沛年说着,眼里还扫过几颗被冲翻的树木疙瘩,一看就是刚被砍不久。
“不行!不行!不是说砍一棵树栽两颗的吗?怎么这儿砍了没有人种吗?回去我就撤,我就让圣上撤了这儿管事的。”黄老爷拍着胸口愤怒地说道。
“可能百姓觉得栽树无用吧,觉得树会由着树种子自由长。其实可以栽一些果树,既防止了山洪,还增加了百姓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