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生怕他摔倒,连忙将他扶起问他这县衙的情况,老者将宋沛年引到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以后,这才细细诉说着。
这吉延县处于安朝的最北边,天气极寒,种的粮食大多都成活不了,还有蓝眼睛的蛮子时不时过来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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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少人都搬离此处了,除了极少家中贫寒之人或者舍不得故土的人还留在这里。
而这个县城可能已经被老皇帝给忘记了,上一任县令走之后几年都没有派来新的县令,平日里都是他这个师爷守着。
至于为什么没有其他的人手,那是因为朝廷几年前就没有给这儿的官差发过钱了,不少官差没有俸禄就都回家种田了。
随后二人又去了县衙的后院,没有想到比前院更为破败,于是宋沛年决定还是先住几天驿站吧。
等参观完整个县衙以后宋沛年就吩咐老县丞将从前强壮勤快负责的衙役给召回来,俸禄比以往添上三成。
老县丞浑浊的双眼变得清明起来,问他是否当真,宋沛年及其肯定地点头,告诉他越快越好。
果真第二日宋沛年一来县衙的时候就发现门口站了一群还算强壮的青年汉子,见礼过后话不多说就让他们去购买些材料将这县衙给修修。
一群人忙活了几天才将这院子给捣腾出来,老师爷坐在这刚起好的炕上,拍打着烧好的炕,神情激动,“此乃神物啊,有了它,今年冬天可能会少许多冻死的人了,大人,老的我斗胆一问,不知可否将这技术传出去呢?”
这几日与这新来的县令接触以后发现这县令虽年龄不大,但做事老道。还没有什么架子,为人较为和善,所以他才敢说这话。
“我也正有此意。”宋沛年点了点头。
随后又朝着众人吩咐道,“今天下午也就不当值了,你们先给师爷起个炕,便可结伴回家给自家起炕吧,就放你们五天的假吧,将炕起好以后才回来当值。”
“过后我会写个告示张贴出来,可能百姓们不会看,你们就敲着锣将这事细细说一说,或者带百姓去你们家看看那炕,让成年的男子来学这起炕的技术,回去了几个人为一队合作,给各家起个炕。”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时他起炕的时候,衙役们虽不阻扰但还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做一个土疙瘩,所以只有百姓见了这东西的妙用才会上心。
老县丞和衙役几人听后都是一脸喜色,这大人不错会先想着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