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话还没有说完,陆舒窈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不,我还以为,我以为......”
我还以为你如同娘亲讲的其他男子一样,淡薄无情,原是想着先脱离出来才有机会帮助爹爹他们。
此时心中对于那个当初叫嚣着与定国侯府毫无关系的宋沛年的怨气也少了许多。
陆舒窈大声哭着,泪水止不住的流,宋沛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停地安慰着她。
第二日天不亮二人就起身了,先是去车马行挑了一匹壮马,安装了最大的车厢,又去铺子里采购了些粮食,布匹,药材等等。
就在城门快要关的时候,二人离开了京城朝着北疆的地方走去。
陆舒窈被宋沛年装扮成一个不大的少年,宋沛年告诉她在路上就称呼他为大哥,两人在外的身份是兄弟,说话的声音尽量粗声些。
墨石峡谷,天空像被泼墨了一般,一行人从山的峡谷走出来。
这些人个个戴着脚铐手链,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摇晃着前进,稍微走的有些慢就被官差一鞭子下去。
终于在一行人都看不清前方的路的时候,领头的人吩咐原地休息。
定国侯府的陆二爷陆苍竹稍作休息就前去官差那里领来了今天的吃食,几个黑面馍馍。
先是递给了老夫人余氏,余氏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饿,你们几个分了吃吧。”
她深知自己坚持不了好久了,不如将这不多的粮食留给后辈们。
官差会怕犯人们吃得太饱生出了逃跑的心思,所以一天也就只给两个黑面馍馍和一竹筒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