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她抵债,一个让欠债的人撕她票,两个王八生的龟孙子!
“行行行,快去快回,赶紧收拾一下,好运都被你哭没了,晦气。”陆旧嫌她一脸鼻涕和眼泪,摆手驱赶。
沈听诺拿起包包,在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带领下去了洗手间。
好在男人没有为难她,没阻止她关上洗手间的门。
门一关上,更惨更响亮的哭声响起。
陆旧闹心地掏了掏耳朵,拿出手机拨打刚才的号码,响动了一下,很快被接通。
“还没撕票吗?”
男人薄凉语调响起。
陆旧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懒懒道:“老大,是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什么事?”
“现在怎么办?”陆旧看着洗手间,隔着门,他能想象到女人窝在角落哭得要死要活的表情。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来问我。”男人慢条斯理道。
陆旧笑了,“那就让她留下来陪兄弟们两天,刚才她骂你贱人,兄弟们帮你教训一下人。”
傅修砚漠然:“是该教训一下。”
洗手间的哭声停了,陆旧没多聊便挂了电话,来到洗手间门口,重重拍了两下门板。
“收拾好就出来,我没耐心等你。”
隔了一会,委屈抽泣传出。
“……等、等一下,我生理期来了……呜呜……能不能给我一包卫生巾呜呜……”
惨到极致的哭声又响起。
“妈的,屁事真多!”陆旧骂了一句,朝守在洗手间门口的男人使了一个眼神。
“旧哥,别开玩笑了,我上哪去弄女人用的东西?!”男人很是抗拒。
“便利店、超市都有,快去。”陆旧挠着眉心,点了根烟。
男人黑着脸,顶着兄弟们嬉笑眼神,一脸便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