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发送邀请函,诚挚邀请外邦诸国王族友人前来观赏庆贺,如若有推脱拒绝者……便是有反抗不敬大秦之意。”张钰澜狡黠一笑,眸中闪过一丝狡诈。
“呵,我当是何良策呢!安宁侯,你提议之前,不先考虑一下实际情况的吗?
且不闻外邦诸国究竟几何,单单是这路途之遥,就不可能在明年国庆之前赶至咸阳!”张钰澜言罢,许将军立即出声反驳并讥讽起来。
“呵呵,许将军,你不知不代表陛下不知!别拿你的无知当成讥讽他人的借口。”张钰澜毫不留情的反怼道。
“你…你竟说老夫无知!既如此,那你倒是说说这外邦诸国到底有几何!”许将军被张钰澜这话气的脸都绿了。
“哈,本侯为何要告诉你?一切自有陛下定夺,还是说…许老将军比之陛下更……”张钰澜似笑非笑的看向许将军,神情之中尽显戏谑之色。
“你!你……噗!”还未等张钰澜说完,可怜的许老将军便双目圆瞪,一口鲜血喷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许将军!!!”身旁的武将们连忙扶住年迈的许老将军,乱作一团。
“………”太可怕了,这安宁侯比之以往更为可怕!满朝文武此刻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什么情况?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而那些新任不久的官员们皆是被现下的场景给吓坏了,个个呆若木鸡,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以往的早朝都是严肃且庄严的,有条不紊的,从未有过如此一波三折……
“………”此时的冯劫有些心有余悸,还有些小激动……
终于,他不是那个唯一了……不是唯一被安宁侯在大殿之上气吐血抬下去的人了……
“来人,许老将军因年事过高,且神情太过激动而晕厥,特宣太医前往许将军府为其诊治,并悉心照料至痊愈为止。”嬴政面露关怀的下令。
至始不提安宁侯,且完全将安宁侯摘了出来……赤裸裸的包庇啊……
“陛下圣明……”闻言,群臣顿时安静了下来。
呵,皇帝陛下这明晃晃的包庇,他们还敢说啥?还能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