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你这是在做甚!这种事情让奴仆们去做便可。”看着张钰澜亲自动手干活,冒顿连忙制止了她。
“单于,我们中原有句话,叫做:亲调甘旨,方知至味。”张钰澜笑着摇了摇头。
“?何意。”冒顿不解的问道。
“这句话的意思是,只有自己亲手制作的食物,才能真正品尝到其中的美味。
也只有在自己亲手调制和烹饪的过程中,才能真正理解食物的滋味和价值。”张钰澜一边腌制着羊肉,一边笑着向其解释道。
“……是吗……”冒顿有些不相信。
“单于要不要来试试?”张钰澜朝冒顿招了招手。
“……呃…好。”冒顿本想拒绝,可看着张钰澜满脸认真的模样,心头不禁涌出一股跃跃欲试之感。
然后…冒顿也终于领教到了张钰澜铁面无私的一面……
“单于,这里要切开,要沿着肌肉的纹理切开!
您这样随便切,会破坏肉质纤维的!”
“将这些野香草揉搓成汁水,而后腌制这些肉,去腥!”
“对!坑要挖大一点,深一点!”
“单于,这个泥不能和的太稀了!”
“单于,你们匈奴就没有大片一些的树叶吗?树叶懂吗!”
“………”张钰澜一直在蝶蝶不休的指挥着冒顿干这干那,给冒顿整的相当无语。
可冒顿却觉的很奇怪,这样的张钰澜让他感觉到真实,以往的她好似都戴着一层面具一般,总给人一种无法靠近的疏离之感。
“呼,这下……可以了吗?”冒顿拍了拍他刚刚绑好的土疙瘩,不禁深呼一口气。
“阿兰,为何要用树叶和布匹将肉包起来?而后还用稀泥密封起来???”冒顿心里满腹的疑问。
“单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后便会揭晓,还请耐心等待。”待忙完一切后,张钰澜又变成了那个温和有礼,淡然平静的张钰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