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你眼中,只有能给你带来利益的人,你才帮助他吗?”
萧逸轩是一个注重利益的人,这一点沐云浅也知道。可是现在他怎么也用这种标准来衡量自己呢?
沐云浅感觉自己很委屈。萧逸轩,你太让我生气了,我们两个关系是别人能够比的吗?我们好歹是夫妻,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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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件事没有那么复杂,没有人想害神贵妃。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帮忙。”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沐云浅急切的问。
“那么夫人知道皇上为什么罚了我一年的俸禄吗?夫人要是知道了这个原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了。”
“那你为什么被罚了一年的俸禄?”
这件事萧逸轩没有告诉她,沐云浅根本就不知道。所以直接就问出口了。
萧逸轩闷笑,自己这夫人怎么这么可爱?
“你笑什么,萧逸轩?”沐云浅很不满。萧逸轩好像在笑自己很无知似的。
“夫人在宫中不是有人吗,问问她,可能就有答案了。夫人问我,我无法奉告。”
沐云浅咬牙。等于白说。
不过,这也算是一个提示。好吧,既然你不告诉我,那我就去问别人,我还就不信了,我问不出来。
岳惊逸对着一池的鱼,独自喝着闷酒。李白想当年在明月下,对着鲜花喝酒。花好月圆是好景,可是诗人却感觉不尽的失意。
岳惊逸现在也是如此,只有有仇。
李白有诗说,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果然不错。这酒水一坛坛的进了肚子里,可是岳惊逸还是感觉十分的不痛快。
陈一平看着岳惊逸这个样子,摇摇头。哎,真是情之一字害人啊!
岳惊逸道,“一平兄,你说做人有什么快乐而言?还不如这一池池的鱼儿。你看,它们游的多么快乐?”
岳惊逸感到无比的羡慕。
陈一平道,“王爷此言差矣。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可能,鱼儿感觉一点都不快乐,只是苦于无法和我们沟通对话,所以我们不知道。”
“看来一平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