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她唯一的儿子,更是安西王府的正统继承人!
想起自己慈爱的母亲,李承安不由开始思考,其想要加害自己的可能性!
万一...他说的是万一!
她在外面跟野男人生了一个孩子,想要谋夺王府的家业要如何是好?
之前听祖母说,自己父王与母妃的关系并不好,二人更是因为利益结合!
自家父王在战死前,也确实更加宠爱外室。
自打他出生后,二人再也没有同房就寝过!
父王每夜都在外室的房内休息,除了日常外出与人交际外,父母也无交流。
不过,王府除了他以外并没有第二个子嗣。
回想起母妃风姿卓绝的容貌,还有那即使生育过他,却也未走形半点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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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要如何自处?’赵承安明白,自己根本没有实力对抗母妃。
况且自家的大权早已被其牢牢掌握,就凭他,只能用蚍蜉撼树来形容。
‘要不,我让人去勾引母妃,这样还能控制一下容错?’
还未脱离危险,李承安却突然开始计划,要如何掌控王府!
当然,如果让安西王妃知道他现在所想,恐怕会将其拖到祠堂,打断“家法”!
对了,那“家法”是一根直径十厘米粗细,包裹着藤条的木棍!
李承安抬眸望向一旁的“死士”,他明白自己询问陈宫肯定得不到一个答案。
但这死士或许会念及王府的培育之恩,吐露出一些内情!
但他也不傻,不可能直接开始发问。
只是用眼神与其交流,可很快,他发觉那死士没有一点与自己交流的意思!
同时,那双眼睛...有些不似活人。
眼见想法落空,他登时软了下来,没了此前的傲气有些颓废。
转眼望向陈宫,低声道“你...你要如何?”
陈宫看着表情快速变换,精彩程度堪比变脸表演的李承安,淡然的回了一句“冷静了?”
听到这样的答复,李承安表情苦涩的点了点头。
他异常后悔,自己之前就不应该那么嚣张的跑到麒麟诗会上去撒野。
主要是自己在西平城时,街头巷尾一直有流言,讽刺他不学无术,未继承王爷王妃的半点优良。
甚至有恶毒之人在后诽谤,说他是外人所生,并非亲生!
他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打一下那些人的脸。
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即使惹恼了叶辅国,也不敢对自己动手。
未曾想遇到了这不讲武德,不计后果的死太监!
“说说吧,之前那首诗,是谁给你的!”陈宫坐到了影子士兵搬来的椅子上。
李承安看到“自家”死士那一副狗腿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立即回道:“这...这都是我一人所做!”
闻言,陈宫嗤笑一声,面容不屑道“不说别的。
就你这性子加上脑袋,根本做不出这样的诗句!”
“你你你,你怎可这样污人清白!”换做往常,李承安定要喷回去,说不准还有上演全武行!
可如今被囚禁在此地,并且这诗还真不是他做的,顿时有些心虚......。
但一回想起记忆中的她,他立即支棱了起来!
李承安硬着脖子,死鸭子嘴硬的喊道:“这...这诗就是我做的!”
陈宫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道:“好了,地方就这么大。
即使你喊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额...”李承安被陈宫这么一说,霎时僵了一下身子。
他确实有这个想法,毕竟陈宫所管辖的西厂并不是一条心,其中有许多人安插的眼线。
万一自己的声音引起了他人的注意,说不准就能获得生路!
陈宫斜睨了他一眼,“既然你说这首诗是你做的,那你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吧。
并且是在什么意境下做出来的!”
“这......”李承安思虑再三想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片刻后,他像只斗败的公鸡垂下了脑袋。
“不是,你最起码解读一下吧?”陈宫见此蹙起了眉头。
“唉,我也想啊,可我不能曲解仙子的意思!”李承安说出“仙子”二字时,眼眸中闪过一丝留恋。